太宰贴靠着他的额头一边蹭一边斩钉截铁:“怎么会!书上说,女儿一定会跟妈妈亲的!”
柊真白崩溃:“…………我刚刚就想问了,‘女儿’和‘妈妈’是什么东西啊?不是,你看的是什么?啊?《好爸爸育儿手册》?等等,这是什么东西啊?!你是偷了织田作的书单吗?”
日渐西移,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才回来半天,但柊真白觉得这半天比出差的一个星期还要累。他疲惫的交接完工作,又帮忙把太宰遗留的文件处理好,再回头,发现太宰依然靠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披在肩上的围巾自上而下几乎要将他整个包住。
“怎么了?”
“没有。”太宰应了一声,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柊真白侧过头想要去看他,但太宰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细柔的睫毛扫过掌心,痒痒的,太宰更低的蹭了蹭柊真白头顶:“是武装侦探社呢,那位社长好像从噩耗中回过神了,最近一直想要见你,哪怕知道你出差了也想办法要见到你。”
柊真白愣了一下,倒抽一口凉气,眼底都是不可置信:“他、他们居然还没有放弃吗?我的国语已经差到这么人神共愤了吗?”
太宰顿了顿,猛然笑出声:“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你?”
“唔,其实,大概还是知道的吧。”
那天在冰淇淋店前,他看到了对方的武士刀。对于一个学刀的人来说,刀不仅仅是刀,它更像是使用的躯干四肢,用刀的最高境界说如臂指使也不为过,而刀反过来也能显现出使用者的一点信息,武装侦探社社长的刀是一把好刀,他能从中看出对方的精心保养,也能看出对方使用刀的套路。
“我的刀是爷爷教的,但是我爷爷一生教过很多人,”柊真白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总不能每个人来了我都要叫一声师兄吧。”
那也太怪了。
太宰想了想:“说的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