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连累了你。”
织田作之助看向太宰和柊真白,虽然他不知道柊真白为什么能这么快赶到,不过反正也瞒不下去了,太宰的脑子灵活,仅仅是蛛丝马迹就能推断出整件事,而柊真白本就是值得信任的前辈,所以也不打算再隐瞒了。
“我的上一份工作是杀手,最后的目标是一位富商。那位富商曾以高价拍下一幅画,想要将其当做成年礼物送给他的养子。富商死后,他的画落到我的手里,我想把画还给那位幸存的少年,但他当时还没有成年,所以委托我暂时收藏画。那些假警察应当是利用一些手段得知画的下落,然后又找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啊,”柊真白恍然大悟,“难怪你入职的时候,有坂大叔常跟我抱怨找不到你了。”
织田作之助又平静地道了一声歉,才端起手边的螺丝起子。
“不过虽然是这样,但确实是很厉害里,就像看到的那样,”趴在桌面上的太宰戳着酒杯中的冰块,“织田作空着手一个人就打败了十多个配枪的假警察呢。”
“就像看到的那样?”
奇怪的话语,柊真白不解地转头看向太宰。
这一刻,昏黄的灯光下,太宰鸢色的眼眸里凝聚出了一些和平常决然不同的东西,那是一种仿佛像是幻梦一样的,却又足够凝重的东西。
织田作之助也看向了太宰。
“没什么,”旋转了一下坐着的椅子,太宰将酒聚到了灯下,绚丽的光散开,又映入他的眼底,“只是到目前为止得出了两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而已,一个和真白有关,一个和织田作有关。”
织田作配合道:“虽然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是……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