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森鸥外整整叹息了三天。
但这些和太宰也没什么关系。
因为,他还在养病期。
尽管身上的枪伤基本愈合了——按照往常,他已经可以生龙活虎地出门入水了,但现在,无论是柊真白还是织田作之助,谁都没有放他出门造作的打算。
柊真白依旧每天上学前将早餐送到他面前,晚上再买了菜过来做饭,午饭则由织田作之助全权负责。有时遇到周末,柊真白就会一整天的待在织田作之助的家里,因为时间很长,没什么事做的三个人偶尔会玩点简单易懂的棋牌游戏。
比如国际象棋,又比如德州-扑克。
那是适合三个人的游戏,很适合消磨时间,而他们也在时间的消磨中变得熟悉起来。
周末很快的过去。
新的周一清晨,柊真白又一次带着热腾腾的早餐上门,织田作之助一如既往地在厨房煮咖啡。
“下午放学要晚一点回来。”柊真白吃完最后一口粥。
太宰抬起头看他,碗里的粥还剩一大半——因为度过虚弱期,重获自由的太宰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胖了三斤,自那以后,他变得吃什么都不香了。
“因为之前逃了很多社团活动,”柊真白叹了一口气,“社团的社长凌晨五点就给我发信息说,如果我今天再不去参加社团活动,他就吊死在我的教室门口。”
太宰:“……”
槽点太多了,完全没办法开口。
于是,太宰选择背过身去,以行动表明自己知道了。
又叹了一口气,柊真白收拾好碗筷返回厨房,又同样跟织田作之助说了一遍,织田作之助觉得很遗憾,并表示一个人看住太宰也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