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时候似乎还没有变声期这个概念。
但是赫奇帕奇教授不是已经带着那些低年级学生上楼了吗?
伦纳德猛地转头,莫名其妙地被显得格外空荡荡的走廊吓了一跳。
他现在应该是在一楼的某处,只是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打着打着一路打到这儿来的。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三个位于某个没了头也看不清物种的石头雕像后面畏畏缩缩的小脑袋。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宛若梅林他老人家抽风一般,在伦纳德看来简直离谱至极。
首先,那三个小家伙中有一个是教会的人,但到底是刻意带着两个同学落队还是无意为之仅是巧合,已经无从知晓。
其次,教会竟然真的研制出来了某种能够抑制巫师魔力的药来,尽管有时效限制,但足量的毒药所能拖延的时间也足够一个除魔杖外没有任何武器的巫师在骑士的围攻下死上个千八百回。
两个先提条件,再加上当务之急确实是带着三个孩子离开危险区域,而不是追究他们到底怎么离开了大部队,于是伦纳德就华丽丽地中招了。
如果不是/他的某位怨种兄弟(划掉)尤斯图斯像是能在城堡里幻影移形一样(他不本来应该在楼上帮赫奇帕奇教授照顾伤员吗?)及时赶到,伦纳德觉得恐怕不止他,另外两个学妹的命估计也要保不住。
鬼知道教会怎么连这种药都能研制得出来,伦纳德郁闷地想,不时因为身后某人上药的力道而一阵龇牙咧嘴。
“疼疼疼……你轻点会死吗?”
“会死,会郁闷死。”尤斯图斯没好气地回答他说,“这才过去多久?你能不能把每个月内受伤上药进医疗翼的次数控制在一个巴掌之内?”
“这也能怪我?明明是教会那群王八蛋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