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乌姆里奇撞见,他感觉自己多少是需要付出点代价的。

“我不认为我们学院的学生会参与到这种事情中来。”斯内普圆滑地说,“如果你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恕我无法从命,多洛雷斯。”

“哦当然,我可以代他们向你道歉,乌姆里奇教授。”斯普劳特教授一边给曼德拉草浇水,一边笑眯眯地说,“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抓不住具体是谁,我们做院长的也很难去进行惩罚……”

“我得说,调皮是孩子们的天性,多洛雷斯。”弗立维教授尖着嗓子说,“不过,我承认他们确实有些过火……但是,我们恐怕不能一昧的镇压,也需要适当的引导,您说是吧?”

哈利敢发誓,乌姆里奇那时候脸上的笑容绝对已经僵住了,并且回复中多少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是,你说得很对。”

哈利看见,在场的包括他以内的学生中,足有多半数人都在偷笑。

剩下其他有些人譬如赫敏,也不过是在极力控制着上扬的嘴角罢了。

转眼间便来到了五月底,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的比赛将在五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举行,这也是魁地奇赛季的决赛。

安吉利娜加强了训练,哈利认为他们夺冠的希望很大,并其实主要取决于罗恩有些时好时坏的守门技术。

只不过,和一直以来的紧张焦虑悲观不同,比赛当天早上,罗恩似乎前所未有地乐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