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今天都过得开心吗?得了什么礼物?哦,哈利——这个太棒了——”他打开了哈利送的保险丝和螺丝刀。

“您喜欢就好。”哈利由衷地说道。

没待一会儿,治疗师就给韦斯莱先生送来了中午要喝的魔药。

看着那尽管颜色同样鲜艳,但至少是正常饮品(水、饮料或酒)会有的颜色的魔药,哈利再次在心里思考赫尔加每次熬魔药的时候到底都加了什么东西进去。

……真的不是一大堆毒药混合在一起后负负得正了吗?

年轻的治疗师轻轻催促了几声。韦斯莱先生无奈地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不太情愿地接过了魔药瓶子。

治疗师盯着他把药都喝完后才离开。

他走后,韦斯莱先生做了个苦脸。

“真难喝。”他说,把喝空的魔药瓶子放到一边,“我一直都想说,真的没有方法可以改良魔药口味吗?”

哈利想起赫尔加那一向“没有最诡异,只有更诡异”的魔药口味,僵硬地摇摇头。

他想到有一次,校医庞弗雷女士说的话。她说魔药的口味就是要难喝一点,才能让他们长记性,下次别再各种调皮玩闹。

“好吧。”韦斯莱先生苦着脸耸耸肩,“其实我感觉我随时都可以出院了……有人愿意陪我出去走走吗?不去哪,就在医院里逛逛……”

韦斯莱家的大儿子比尔主动上了前去,把爸爸搀扶起来。

“噢,谢谢你,比尔……但其实可以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