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看了看它们背上的尖刺,无比希望自己手里能有个类似于书或者板砖的东西,好让不知道突然发了什么疯清醒清醒。

“如果你不介意屁股上多几个血窟窿的话,我想当然可以。”最后,他用一种过分友善的语气回答道。

“如果这些刺是甲壳的话,我想,削下去它们应该也没有感觉……”戈迪一边小跑着追赶他那条炸尾螺,一边低声喃喃自语,“切割咒……也许需要来个软垫咒?萨尔,你说缰绳拴在哪里好?”

“……我想,只要你的大脑还没被巨怪同化,就应该看得出来这件事有多危险!”萨拉恨铁不成钢地揪住了戈迪的脖领子,不让对方把脸凑去炸尾螺跟前。

“我觉得,值得一——嗷!”戈迪一本正经的表情甚至没能维持到他的话说完,腰间忽然传来的剧痛顿时让他的表情扭曲了起来。

“开个玩笑嘛……”戈迪一手捂着腰,委委屈屈地小声说道,一边龇牙咧嘴地喊痛。

“那你下次可以试试开些更过分的。”萨拉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防止那条炸尾螺掏出他们的控制范围。

“比如?”戈迪眨了眨眼。

“比如你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跳脱衣舞。”萨拉的语气依然平静,光是听,甚至压根想不到这是句玩笑话。

“……?”

“行啊,只要你陪我。”戈迪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萨拉,笑嘻嘻地说。

“……免谈。”

远处,几个知晓他们真实身份的人,远远的看着那个撒娇卖萌就差打滚的金发身影,和从始至终保持面瘫脸波澜不惊的黑发身影,不约而同地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