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没办法准确定位到日期……”尤斯图斯无辜摊手,目光对上不知何时出现,加入了新生队伍的红发少女时,给了她一个微笑。
“我觉得最好还是去看看。”巴克斯特眨了眨眼,随即起身,“至少弄清楚今晚要发飙的具体是哪位教授……”
对于同僚们一个个明显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态度,卢卡斯翻了个白眼,“带两瓶魔药去。”
“那个……”混乱中,分院帽弱弱地开口,“阿不思,米勒娃……我的歌还唱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邓布利多温和地笑了笑,“请吧。”
分院帽扭了扭身子,酝酿情绪,准备今年的歌曲。
尽管礼堂里至少一半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它的身上。
“……是又有人来了吗?”罗恩盯着自己空荡荡的盘子愣神。
“我觉得八成是的。”哈利看向电光交错的天花板,无比希望自己能有双透视眼,“赌吗,几个?”
“最多三个了。”赫敏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危险程度是随人数呈几何倍数递增的,看看韦斯莱女士吧。人数再多,可能压根挺不过来。”
“那,我猜一个?”罗恩目光微闪,“马尔福教授和布莱克教授都是单独过来的……”
“那我赌两个吧。”阡巧耸了耸肩,“赌什么?”
“赌一包巧克力蛙?”哈利挠了挠头,“滋滋蜂蜜糖好像也不错……”
等分院帽的歌声停歇时,礼堂里几乎没有多少人的注意力还留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