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昏迷了三天,格兰芬多就在病床前面守了三天。他更是直接做主,把那个斯莱特林几乎用了半条命护送回来的孩子分进了斯莱特林学院。

接下来的几天里,尽管斯莱特林坚持自己已经能出院,但依然放心不下的格兰芬多直接住进了地窖,约莫是与斯莱特林同吃同睡。

我不知道这究竟能不能算是培养感情,毕竟我早已认为,他们的感情已经深厚得无法更进,只差那一层窗户纸尚未捅破。

作为更亲密的朋友,我相信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早已先我一步看出端倪,但大约是出于尊重吧,她们并未对这对的关系置喙过多。

不过,我想,距离那天大抵是不远了。

那天深夜,我去天文塔观星,意外见到塔里有烛光。是格兰芬多。

我不该对他在深夜对着镜子练习如何给斯莱特林表白这件事有过多的惊讶。但我想,他大抵不至于在三更半夜摸去斯莱特林的寝室摆玫瑰花。

我想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捅不破这层窗户纸了。

但斯莱特林的回应无疑更让人惊喜,他没有收下玫瑰,甚至没去碰那束花一下。

“我记得今天不是什么适合告白的节日。”他歪了歪头,这般说道。

我从格兰芬多眼中看到了再明显不过的失落。

“好吧。”他泄气地说,权当斯莱特林对他没有那个意思,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搜寻借口,“我不过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