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萨拉觉得他的血压又有了要升高的趋势。
“既然我们讨论的是防御魔法,那能不能请你闭上嘴,不要在坚持那套用进攻代替防守的论调?!”
“要是学生们现在就能学的,还是盔甲护身和统统加护这两个吧,难度系数比较低……”
“我说,既然有法阵课,你没教他们怎么画防御法阵?”
“教是教了,但是——”
“但是,你们俩的教室里那几十个防御魔法,都不够用的吗?”戈迪疑惑地看向巴克斯特。
“……但它们显然无法阻止学生自己对自己造成伤害,以及他们之间的互相伤害。”艾莉克萨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特别是在种种新模式被他们开发出来之后。”巴克斯特点头,同情地看向好友,“上周我还听说,你课上有人把他的同学变成了一只狐狸。”
“结果变不回来了。”尤斯图斯耸了耸肩,“可怜的孩子,当时他的病床就在我们俩对面。”
“还有一个像是脑袋上长了曼德拉草。以及一个看上去就像人类和莫特拉鼠的杂交后代的。”卢卡斯诚恳地说,“我一直想问,当时课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萨拉:“……”
谢邀,血压高了,不想听了。或许他应该现在转身就走。
可惜,他没能走成。
“噢……萨拉,你也在?”熟悉的女声自身后响起,端着魔药的赫尔站在那儿,微笑着邀请他一起进去。
“我刚把魔药熬好……正好,有你在,我应该不用盯着他们把药喝完了。”
看着那个黑发的身影出现,五个人顿时上演了一出变脸大戏,用半秒不到的时间快速收敛起了笑容,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