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图斯,忍着点,这是目前见效最快的。”
“那可真是谢谢你。”对方咕哝道,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
“估计教授们也快过来了,如果你到时候想被骂得轻点,最好还是配合着把伤口赶紧处理一下,卢卡斯。”巴克斯特一只手拿着魔杖,另一只手拿着一瓶黑褐色的魔药,盯着面前脸色阴沉的红发男子。
卢卡斯别过头去,把身上的长袍向下拽了拽,一道长长的伤口从左肩划下,下端被衣服遮盖,但完全可以判断出它的末端至少在右侧肋骨处,并且还在往外渗着血。
“放心,你们身上没什么可看的。”艾莉克萨面无表情地说,动作堪称粗暴地把尤斯图斯按到了病床上,魔杖一划,已经与背部伤口粘连在一起的长袍立刻被划开了一个整齐的口子。
“就你们现在这样,我也看不出什么,除了伤口就是血。”
“好了,反正这儿没有外人,庞弗雷女士去拿魔药了,暂时回不来。”巴克斯特随口说,“搞得跟当年谁没看过谁一样……快点吧,教授们应该也快——”
“我们快怎么样?”平静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几个人的动作都不易察觉地一僵,尽量显得若无其事地转过头。
“老师……”
“院、院长?”
“院长?”
两个红发男子惊疑不定地看着病房门口的两个十三岁少年走过来,接着,他们似乎是挣扎着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