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原来这就是拉斐尔的遭遇,原来这是拉斐尔从祂身上看到的。
……真可怜,他想。
但也不算可怜,与可怜相距甚远。一位圣徒,真的得到了女神的垂青,谁敢说他可怜?
康斯坦丁就敢。他也知道这不算可怜,却又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真可怜。
他转过头,看向圣母像的右侧。那是个空荡的神龛,本应放着属于拉斐尔未婚妻的雕塑,但他们从未完婚,这神龛便一直空置到了今天。
……除了。
它并不是空的。
第219章 第七种羞耻(22)
来这儿的路上康斯坦丁认真揣摩过拉斐尔的资料。虽然跨越了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跨越空间——但他的手机还可以联网,而且网速还很快,比他在国内的时候好多了,信号格甚至是满的。
不过拉斐尔在网络上找不到什么资料。
也正常。毕竟相隔的时间太久,而拉斐尔又亡故得太早太早。对于这位大艺术家的作品和地位,人们尽可能地大书特书,极尽赞美之词;而对于他的私人情况,他的性情,他的经历,他的言谈举止,虽然谈不上空白,但用词也是极为空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