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厮见过,鸦头便告辞离去。
鸦头离去之后,这王文便一直魂不守舍,晚间赵大商人敬了他好几次酒,他都没反应过来,赵大商人便明白了他的心思,因此私下悄悄派人去鸦头家中将她接来,随后一顶小轿送去了王文府上。
等到这王文喝得醉醺醺额度回到府中,家里人便迎上来附在他耳旁将赵大商人的所作所为都说了。
王文当即脑子一激,酒醒了一半,推开家人便急忙走去了卧房。
鸦头已经坐在了他的房中,一盏银灯初照,美人容颜如花,她的脸上虽没有半分笑意,但冰冷的神色却更让她显露出神女一般高贵的姿态,王文的身子在她的眼神看过来的一瞬间,便酥软了一半儿。
鸦头见他扶着门框进来,厌恶地说:“郎君让人接我来,得到了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
王文不妨这女子竟然如此排斥他,忙道:“我对娘子一片真心,若是娘子不愿托身贱籍,我也可以使人为您消籍。”
鸦头却丝毫没有被他打动,“劳郎君费心,但我并不在贱籍。”之后便不发一言,坐在床榻边,仿佛是座玉雕美人。
王文本是见色起意,但和鸦头交谈之后,却被她奇异的性格所吸引,当夜竟然以礼相待,将房间让给了她,自己则去了书房安歇。
第二天一早,鸦头的母亲派了小轿过府要把鸦头接回家去,王文便让管事去问鸦头的母亲,若是要为鸦头赎身,不知要价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