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晖岳,你似乎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哦~”太宰拖长音,兰波是怎么被留下来变成兰堂的,“兰堂手上的诗集,你写的?”

“我抄写的。”晖岳更正,他只是把三次元阿蒂尔兰波的诗集抄了一些送给了兰堂。

中也视线在晖岳跟太宰之间转悠,“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话里有话?”

“没有哦,小矮子脑子就那么一点,想多了~”太宰治今天其实已经算收敛了,不然他可以两三句话就跟中也打起来。

“太宰?”中也冷眼瞪着太宰治,点名威胁。

“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只不过,我知晓的东西稍微超出了我所能查到的情报。”晖岳伸手比划了一个距离,“不过我绝对没有预知这种能力。”

中也哦了一声没打算追问,拿起面前的布丁吃起来,“对了,首领知道吗?”

“太宰都知道,舅舅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又没瞒着,最多就是没说我到底哪里知道的。”晖岳的态度实在是太坦诚,森鸥外从他的表现里面知道晖岳绝对不会说出信息来源,利益大于好奇心,森鸥外允许自己的属下拥有一点私人秘密,前提是这个秘密不影响港口afia。“所以,你要用预知的名义做什么事?跟我说清楚,我好配合你。”

太宰古怪的打量着晖岳,“晖岳你对我跟森先生的信任感到底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有你这种傻子?”

“大概是因为,没什么好失去的?或者因为武力值够?”晖岳说着就笑了起来,“其实原因很简单,你跟舅舅都是聪明人,我们没有利益冲突,也没有信念冲突,你们的理智让你们不会故意踩我死穴。”

晖岳说的是死穴,而不是底线,太宰治没少试探晖岳的底线,别看现在太宰老实,那是暴走的晖岳特意去中华街找老中医要来一副最苦的养生草药,熬好了硬灌太宰喝了三天,灌出来的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