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她眼里冒了泪花,看起来我见犹怜。呜呜呜,她很确定,他明明很温柔了,可为什么还是如此可怕。他深呼吸,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被强行阻断的他,忍得那里都跟着生疼起来,其实,对他来说,当箭在弦上时,要生生暂停时,也是疼的,不一样的疼。

她深呼吸了一下,开始尝试放松自己紧张的神经。他没再动,耐心等她适应,直到她表情恢复正常后,才又尝试着动了一下。她再次倒吸一口凉气,却没再掐他。他感觉到了她的忍,使劲咬了一下牙,准备出村。虽然自己都快爆炸了,但却不忍心让她如此。

“不许失败!”她忽然拉住他,“再来。”

不行,必须成功。抱着这么个漂亮男人,她要是因为怕疼而让这美好的第一次给半途而废,不仅耶律古琦他们要嘲笑她,她自己也有点接受不了。

他犹豫了一下,没再退出,但也没动,而是又开始亲她,在她彻底放松后,才再次开始了尝试。在他娴熟又生涩的领航下,那些不适渐渐淡去,逐而被另外一种新奇的感受取代。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来。

月光悄然流过,落在那不断晃动的床幔上。

黑夜,将一切的感知无限放大。

惊涛拍岸,深深浅浅,浮浮沉沉。

窗外,又有烟花炸开,绚烂了整个夜空,那是山庄的人为招待今日的宾客而放的。

房内,也有烟花炸开,迅速蔓延至四一肢一百一骸,寸一寸一入一骨。。。

他让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灵魂出窍;什么叫死/去/活来;什么叫食/髓/知味;什么叫抛物线的顶点;什么叫千树万树梨花开

她再也承受不住,沉沉睡了过去。他满是心疼地看她一眼,在床上稍稍平息后,叫了两桶水进来,先帮她打理干净才清洗自己。

她直到早膳时间才醒过来,发现他穿戴整齐地坐在旁边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