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历经了无数次心里折磨,耗费近一个时辰后,终于又走到了“疑似出口”。
“将军,我们过去吗?”旁边的精兵战战兢兢地看着那出口,眼里不再有第一次看到出口的兴奋和期盼,而是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惊惧表情。
“过!为啥不过!”魏旭嘴里骂了一句粗话,率先往出口而去。
妈的,虽然他心里也是恐慌的,可能怎样,就算是陷阱,那也得去啊。不去?不去难道坐这里打坐等“死”?
精兵们吞了吞口水,看看魏副将自己都有些虚浮的背影,硬着头皮跟上。
片刻后
魏旭这行人,再次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脸色惨白如霜。
好半天,魏旭才脸色难看地发出一声咒骂:“草他祖宗十八代啊。”
那十几个精兵,瑟瑟发抖,想溃声大叫又不敢。传闻说,谁叫得最大声,水鬼就先找谁当替身。
其中一个精兵两眼一翻,直接晕倒了。
和魏旭他们一样,其他无数队人马进入出口后,都陷入了这样的循环怪圈。每一次历经艰难好不容易找到的出口,都是新一次的鬼打墙入口。
如套娃一般,一个套一个,永无止境。
很多士兵在这样一环套一环的恐惧里,精神崩溃,差点就又引发了阵法营啸。
好在司空宁对这一可能的情况早有预判,有意识地每隔一定时间就用各种方法给大军稳住心神。在必要时候,甚至直接采取行动,把濒临发疯的一部分士兵一刀柄拍晕。
因而,大军虽被困,损伤却不大。除了那几只单独进出口的队伍,疯的疯,晕的晕,甚至自相残杀的也有,但好歹没影响大局。
这一困,就被困了整整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