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汴梁范围,在一个小镇上,你们下车吃午膳,颜查散假装去茅厕,我和他换过来的。之后,我随你们出发,他偷偷返回汴梁。”
谢箐自嘲地摇摇头。
难怪刚出汴梁城时,蓝锦衣都不怎么与她和艾虎说话。艾虎那个话痨,却主动拉他说话,好奇地问他武功是不是很高,还热情邀请他指教他几招。当时的蓝锦衣看似谦虚实则有些尴尬地说“还行”,然后用怕伤了艾虎的借口拒绝了和艾虎比划。
而在小镇打尖时候,她当时也奇怪,为啥蓝锦衣去一趟茅房回来,声音就变了。不过他解释的是上火了。
谢箐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
她熟悉小白,可小白也熟悉她啊。她能发现小白的异常,小白却把她的心理把握得透透彻彻,难怪她总在怀疑和否定中摇摆不定。
但其实,她自己的心早就给了她答案,只是她太笨,竟然没有解读出来。
毕竟,蓝锦衣只是一个师兄,和她认识才几日,按照她的性格,其实根本不可能会去做扒人衣服这种天雷动作。
只因为她早就认出那是小白的灵魂,所以潜意识里早就把他当小白了,也才能够无所顾忌地拍人家的脸,揪人家的衣服,扒人家的马甲。
谢箐摸了摸隐隐发慌的心口。
难怪啊,难怪她还没怀疑上蓝锦衣时,就莫名地心慌,老是做一些关于小白的噩梦。因为那本就是小白啊,因为她意识深处看到小白就想到冲霄楼了啊。
“小白,为何?”谢箐鼻头一酸,“你明知道,你明知道……”
“因为展昭不能来,我不来,谁来护你?”白玉堂别开眼,不敢说出那个真正的原因。如果梦境是未来的现实,他不来,她就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