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不松手:“可是”
他不是怕展昭冲动,展昭头脑是清醒的,他知道。
可展昭有个秘密,只有他知道。
展昭:“没有可是,我上去不会死,可你若去,你可能会死!”
白玉堂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感受着胸腔里那种因内力受伤而不断翻滚的剧痛,最终松开了手。他此刻的内伤,若不及时调息将养,倒真有可能玩完。
皇城司很快抬来打大板时供人趴着的大凳子,两个手拿木板的执法吏员也准备就绪。
押谢青的两人将她往板凳上一按。
谢箐狠狠闭了闭眼,尼玛的,打就打。既然免了死罪,断无再把她打死的可能。
至于痛,忍着,收了原主的身体,就得承受原主的因果。
说是这样说,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抖。啊啊啊,要被打屁股了,屁股会不会开花,裤子会不会打烂?
会不会留疤,啊,她是女孩子啊。
没事没事,有韩二哥在,留不了疤。
本来怕疼的谢箐,因为脑回路清奇,也因为没见识过古代打板子的厉害,居然开始担心起不雅和美观来。
拿板子的其中一人,伸手就要去扯谢箐衣服,按照规定,杖刑是需要除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