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气急的声音:“八次,哦不,八晚!多少次你自己清楚。”
场面已经石化。
“记不清。”耶律古琦再次一掐。
一片安静里,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传入在场每一个瓜瓜的耳朵里。
石化了好半天的吃瓜群众,终于活了过来,缓缓侧头看旁边的人:“刘大人,我没听错吧?白睡?”
“张大人,你没听错,还睡了不只一次。”
“八次!”
“不,八晚。”
“每晚几次?”
“我怎么知道!”
“”
包拯咬牙切齿:“和晚数也差不多了!”
耶律古琦怔了怔,有那么多吗?
“咋了,八次又怎了,”耶律古琦嘴硬地道,“你不是也搅黄了我三次相亲。”
一说起这个,耶律古琦气又来了,又开始追着打。
包拯抱着头:“萧楚楚,别打了,哎哟。”
“说,怎么赔我?”耶律古琦扯住包拯耳朵,“赔!”
包拯耳朵被扯住,脑子更加糊涂,脱口而出:“大不了再被白睡一次。”
“一次?没门。”耶律古琦再一扯。
“两次!”包拯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