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一愣，随即恍然：“你想用乐器杀了宋凛？”

白玉堂那美人师父顾倾城，文武双全，精通音律，能用音律杀人于无形之中。赵曦说，顾倾城曾同时操控多重乐器，抗住了西夏大军攻城。

“宋凛看起来也精通音律，武功也不错，我的功力，还做不到用乐器杀掉他。”白玉堂摇摇头，话锋一转，“但是，小爷可以用乐器打乱他对白毛怪的指挥。不过，恐怕前面几阵，我没法帮到你们，所以展昭，你务必得抗住。”

展昭表情沉稳而冷静：“交给我。”

白玉堂又对谢箐道：“小谢青，指挥展昭的事，就交给你了。”

展昭有武功却不懂阵法，谢青懂阵法却无武功。因此，两人互补，一人指挥，一人执行，应该是完全可以的。

“放心。”谢箐重重点头，她明白，小白是想用乐器直接对付摆阵人而破阵。破阵后，那些白毛怪虽然难缠，可倒能对付，毕竟他们掌握了破白毛怪的命门，打肚脐。

此刻，在宋凛笛声的指挥下，那些白毛怪已摆成了一条长蛇一样的队形，蛇头和蛇尾相护呼应，一字长蛇阵成型。

白玉堂拿起竹笛，放在唇边，却并未立即吹奏，而是静静地聆听宋凛的每一个音符。

白毛怪开始对四人发动攻击，蛇形队伍极其灵活，打蛇头蛇尾卷过来，打蛇尾蛇头咬过来，很难对付。

展昭在谢箐的指挥下，带着艾虎，或左冲，或上掠，或直捣蛇腹，虽惊险万分，倒总算有惊无险。白玉堂则始终跟在展昭身后的安全寸地，不疾不徐。

蛇头渐渐开始分支，蛇身也开始分裂成两部分。

“不好，”谢箐心头一跳，“二龙出水阵。”

那蛇，已演变成两条“龙”，时而分开，时而合并，相辅相成，攻守兼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