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群人罪不可赦,但是他们也不至于会就地屠杀他们吧。他们好歹是开封府的人,并不会滥杀无辜,另则,这些可都是重要的人证,得留着。至于吓成这样吗?
有几个护卫腿一软,跪倒在地。
唯有那个看起来像护卫队长的人没有下跪,看向展昭他们的眼神带着探究和审视。
就在谢箐以为他们是要求饶的时候,那些护卫却伏地痛哭起来。
“完了,完了。”护卫一号满脸泪水,“我家里还有六十老母啊。”
“他们为啥要出来呀,他们出来了,我们就死了。”护卫二捶胸顿足。
“那先生也太黑心了啊,竟然要我们陪葬。”护卫三没哭,一脸怨恨。
旁边一脸茫然的烧窑工,互相看看,似乎也从这诡异的气氛里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纷纷跑过去问那群护卫:“大人们,能告诉小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群护卫只顾哭,压根不理会一脸懵逼的烧窑工们,洞里一时哭声震天。
白玉堂画影一指:“都给小爷闭嘴。”
那些护卫哭声窒了一瞬,忽又齐齐开始骂白玉堂:“都怪你们,你们为啥要出来?你们为啥能出来,啊!”
质问声愤怒又充满怨恨,听得谢箐莫名其妙。
展昭沉声问:“究竟发生了何事?那智化在何处?”
无人回答。
倒是那个队长打扮的男子,看看展昭和白玉堂,对那群护卫喝道:“都给老子闭嘴。”
说完,走到展昭和白玉堂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双手抱拳:“两位义士,还请救我们一命。”
白玉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