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点头,他也觉得这家伙应该不懂这些。

两人刚准备走,见前方已奔来几人,看那一身打扮,正是县衙的捕快服饰。展昭见状,亮出身份,让县衙的捕快去看住现场,安抚附近百姓,自己则和谢箐直接去县衙求见了当地知县。

西华县令拿着展昭的腰牌一瞧,浑身一个哆嗦,吓得差点将腰牌掉在地上,连忙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下官见过展大人。不知展大人到此,未能远迎,还望展大人见谅。”

谢箐先是愣了愣,随后恍然。

县令只是个七品芝麻官,而展昭虽然名为开封府护卫,实则却是皇帝御赐的四品带刀护卫。那品级可是压了这七品县令太多太多。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也难怪这县令会如此恭敬紧张。

这一刻,谢箐才发现,她似乎从未真正注意过展昭的品级。细细一品,妈呀,四品是啥概念,那可是相当于现代的省秘书长之类,副厅级的级别了啊。

瞅瞅毕恭毕敬的县令,再看看神色自若的展昭,谢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原来每天和他朝夕相处的展大人,还是个不小的官儿。

展昭开门见山,将今夜的事阐明了下,让县令去查管辖范围内是否有叫陈州这个名字的人,以及调查和白毛怪有关的所有事。

随后又借县衙的纸笔写了封信,让县衙快马加鞭送去开封府给公孙策。这白毛怪的事,他怀疑和陷空岛的怪事也有关,此事牵涉太大,必须得告知包大人。

处理完这一系列事,展昭才和谢箐回了客栈。

和那白毛怪一翻打斗下来,展昭衣服上也难免沾染了一些脏污。遂吩咐店小二准备了一大桶热水到房间。

展昭刚想脱衣服,看看站在附近的某人,脱衣服的手一顿。

“啊,展大人,你随便洗,随便脱。我就坐这里看看书。”谢箐故作镇定,走到窗边的椅子旁坐下,“咱两个大男人,怕什么,你有的我都有,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