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啊？”

李泳知愣了一下，详细解释了一番，随后提出了第一个问题，“如果有人给你五十亿，让你一辈子也不见自己的粉丝，你选哪个？”

李海妍刚刚一杯全喝完之后，现在有点上头，对李泳知的话消化了好半天才理解意思，愣着思考的时间里音频静止了三秒钟，搞得李泳知都怀疑是不是要出现放送事故了。

“我不要五十亿，我要和粉丝见面，”李海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开口时有些感性，“五十亿对我来说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但没有粉丝的话，我是真的会死，虽然说起来可能有点让人难以相信，但是在我精神陷入困顿的时候，都是靠爱我的粉丝的支持，才走出来的。”

“所以姐姐也经历过精神困境吗？”李泳知有些意外，她印象中的hailey前辈好像一直是很自洽很强大的人。

“当然了啊，好多次呢，但是都好好克服了，现在幸福地生活着。”李海妍真心笑着。

“第二个问题，冰美式，还是，拿铁？”

“啊～我选冰美式～”

“诶？不是说姐姐是无条件热焦玛的style吗？怎么突然选了冰美式？”李泳知之前搜索过李海妍，资料显示她永久拒绝冰美式。

李海妍喝了一口，开玩笑地说：“韩国人嘛，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冰美式，不过真的，我以前特别不喜欢冰美式来着，再次读书之后，发现我体内的韩国人dna觉醒了，冰美式加红参，我可以两个晚上不睡觉的。”

“那姐姐不睡觉干嘛呢？”

“写论文啊。”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