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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回答这个问题的声音十分惋惜。

一人觉得大家关注的重点跑偏了,于是说:“电话或许只是凑巧,她本来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现在我们要关注的重点,不应该是她和夏油杰不合的事情吗?”

“他们不合,不是从当年星浆体的事情就知道了吗?根据当时的报告,可没少吵架。”

“当时是当时,现在……不能当一回事看待吧?况且,能让夏油杰说出那样的话,大抵是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积怨不少了。”

“你这麽说的话……也有点道理。”

“但是光凭一个夏油杰,恐怕也不能够改变什麽。”

“这你就想岔了,多一个阵线相同的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再说,她五条觉总不能真的发疯,想杀谁就杀谁吧?”

七嘴八舌的讨论过後,黑暗的空间里安静了一会儿。随後,有人一锤定音地道。

“再让人去接触一下,即使拉拢不成,也务必要让他和五条觉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尖锐。”

刻着古怪纹路的石壁上,泛黄的符纸无风自动。嵌在石壁里的油灯仿佛残年暮景的老者,拼尽最後的生命,照亮周围的一方空间。

昏黄无力的烛光映照在石室中央那平静无波的池面上,非但没有反射出应有的光芒,反而变得更加昏暗了,就好像被漆黑的池水在吞噬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