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心思之前的西格玛,对待这份工作本就很认真,现在可以说是认真加了十倍。
千晔:“没什么。”他觉得还是不说为妙。
可被勾起好奇心的西格玛哪能那么好搞定,咻的一下窜到千晔附近,又是捏肩又是捶背,从他的左右上下晃来晃去,每次都要将自己的脸近距离的怼进千晔的视野里。
千晔,觉得他好烦。
并再一次思考着——这种人真的是能写出那么棒小说的托尔斯泰老师吗?
用多动症幼稚鬼来形容不是更贴切?
西格玛积极不倦的碎碎念着:“说嘛说嘛,到底难想象什么?难道是故意要跟我猜谜吗?千晔先生是坏心眼!”
抓心挠肺的好奇呀!
西格玛想套话,手法过于粗糙拙劣而失败,失望的鼓着腮帮子提着水桶离开的背影,更加孩子气。
千晔单手捂着额头,抿着唇想着:不行啊,这小子真的好幼稚。
跟这种人交往,和跟未成年交往有什么区别?那都是变态吧。
想是这么想,脑子里闪过刚才西格玛各种工作时的模样,那副将清洁工作视为自己人生大事一般的严肃态度,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在那个氛围中,觉得西格玛的气质都有所改变。该怎么说呢?显得有点神秘,甚至……就像是抓不住的云彩一般高高在上。
当然,这种不切实际的评价,已经被西格玛刚才亲手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