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汉尼拔仍然在不懈套话,收集情报。

“你的养兄弟,他是个变种人吗?他有对着你隐瞒的秘密,而你却早已经心知肚明——你们之间的矛盾,有一部分就基于此?”

说不上遗憾还是感慨,提姆低头看了脚边的医生一眼。

单以专业素质而言,汉尼拔确实过硬,也难怪西奥多会把他列为第一选择。

见汉尼拔只猜了变种人,而没敢猜超人,提姆含混地笑了一下,仿佛默认。

“那您应该也能看出来,我不会透露关于他的情报。”

“哦……你担心我从狱中逃跑,并且找他复仇?”

汉尼拔舔了舔牙床上的血腥气,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请他和我共渡晚餐……在口味上,我是个原教旨主义者。”

“……口味?”

提姆悚然而惊:“你给自己的患者下药以后,把他们都……”

欣赏着羚羊致密防御上裂开的一丝缝隙,汉尼拔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提姆朝汉尼拔投去复杂的眼神。

同样是食人,汉尼拔和杀手鳄有很大不同。

杀手鳄是在变异之后,产生了一部分混沌的兽性。

而汉尼拔……

提姆喃喃自语:“阿卡姆真该替你开个单间,医生。”

与此同时,西奥多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锁。

大门刚刚推开一条缝隙,西奥多就清楚地听见,门内传来锁链移动的声音、带着祈祷声的低泣,以及恐惧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