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的话让克拉克有所退缩，一双剑眉也收紧蹙起，似乎在徘徊着。不过很快，他就重新恢复了一脸坚定。

“‘以你的意识做主导’，也就是说你还是能够融合我们两个的，只是要以你为主，对吧？”

小安诧异地望着克拉克，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解释的很明白了。

“融合是不可逆的，而以我为主导，则代表着以后你的身体将会是我的。”

“换句话说，你以后就是死掉的了。”

克拉克并没有对小安的话产生任何其他情绪，他早就从小安的话中，猜到了这个事实。克拉克挠了挠头，联想到之前看到的，这个世界的一切，胸中总有一股愧疚感。

“这毕竟是因为我而起的，如果能用我的死亡为一切画上休止符，那也不错。”

“克拉克！”

布鲁斯本想开口阻止，然而在看到克拉克那坚定的神色之后，他停住了。

说到底，克拉克还是那个堪萨斯州斯莫维尔乡下的大男孩。从他做上超人的那一刻起，或许就已经做好了这个打算。

为了正义，不惜一切，即便是自己的生命。

“来吧，麻烦你来阻止这一切了，小安！”

克拉克朝小安伸出手，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小安回头看向雷阳，后者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行径。

小安一点点的化作黑泥，缠绕在克拉克身上，黑暗吞噬着克拉克的躯体。一旁的巴里·艾伦低下头，目送着克拉克的离去。

“这个世界不会忘记你的牺牲，超人。”

“不，艾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