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沉重。
降谷零径直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君度。
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手臂绑着纱布,故意闯入爆炸范围,他不可避免受到一些轻伤。
呼吸阻塞的感觉没有消失,降谷零弯腰,用力按压君度的伤口,“君度,工藤新一的病症你能治疗?”
“能啊,”君度手臂后撤,让降谷零更贴近他几分,他像是在展现什么,补充道,“不仅能,我还能提高他的智力。”
尾音转轻,君度的视线流连在眼前露出的蜜色锁骨,手指微动。
“不仅是工藤新一,松田他们的手我也能治好。”
依然无法自然呼吸,降谷零抬膝抵在沙发边缘,倾身,攥紧君度的衣领,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这是威胁还是诱惑?”
“只是阐述事实,”君度仰头,与降谷零的距离不过毫米,“零,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我不会为他们治疗。”
“而你也没打算让我救工藤新一不是吗?”因为那极其容易暴露身份。
降谷零不置可否,他抬手撩开散落在君度脸上的金色发丝。
“工藤优作邀请你明天去看望工藤新一。”
“嗯。”
搂住柔韧的腰肢,露出獠牙的恶犬收回丑陋的本性,再度变回温顺的家养犬。
第二天,正式见到君度的第一眼,工藤优作就感觉到些许违和。
男人的温柔太过美好,真实到有些虚假。
从君度口中听到和报告中大差不差的案件经过,工藤优作心底的那根刺却愈发明显。
但他没能发现任何异常。
男人连回想记忆时的停顿和神情都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