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仿佛能随时感应到他的方位,身后的人始终如影随形。
工藤新一动作顿住,踌躇几秒,向着人群聚集的反方向跑去。
即便那里有警察,但聚集太多无辜客人,他不能贸然带着身后这名杀手过去。
汗水不住地流下,工藤新一背后的衣服早已被浸湿。
仅仅几分钟,他却感到仿佛已经和犯人周旋几个小时,身心都达到疲惫的临界点。
然而象征死亡的脚步声依然未能消失。
工藤新一暗道糟糕,因为那名警官在他眼前死亡,他失去一定的理智。
现在他似乎早已错过最佳自救时间。
而他不知身后的斯内克没了耐心。
他看了眼能显示工藤新一位置的手表,举枪对准某个方向。
“小鬼,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样愚蠢。”
父亲?工藤新一抹去额角的汗水,暗道自家那位全球知名作家是惹到什么人了?
然而已经没有时间给他思考。
就在话音落下的刹那,斯内克看向手表,微调枪口位置,干脆利落地按下扳机。
会玩那么久捉迷藏不过是他想让那个张扬的少年品尝恐惧的滋味。
但他现在没有兴趣继续“教育”下去。
“砰”
轰鸣声乍然响起,盖过会场内所有不该出现的声响,整个会场晃动起来。
降谷零猛地甩开已经晕过去的黑衣人,看向发声地。
浓烟黑雾,刺鼻的硝烟味弥漫,是他所熟悉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