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蜜色的皮肤在月色下恍若暗夜出现的精灵,危险性感却又象征着梦幻。
降谷零扭头,视线掠过君度,打量着中央柔软的大床。
几年前第一次进入君度的卧室,床铺并没有被移动的迹象。
之后又被衣柜吸引注意力,他并未过多关注这张床。
何况因为衣柜后的那面照片墙,他进入君度卧室的次数并不多。
现今已经回到日本一个多月,他也只进来过一次。
虽说是被君度抱进卧室。
而也就是那次他注意到君度的床似乎有些问题——下面或许是中空的。
“零很在意吗?”
降谷零没有看他,点了下头。
没有得到月下美人的注视,君度颇为遗憾,他失落地坦言道,“下面不过是智脑的家。”
提及智脑,降谷零才想起,因为在咖啡厅打工,他并没有佩戴显眼的耳坠。
回来后也彻底遗忘“吾一”的存在。
“零,不要再忘记了。”君度莞尔。
本应放在楼上卧室内的耳坠不知何时出现在君度手上,他走近降谷零,撩开他挡住耳朵的金色发丝。
“即便是智脑也会感到寂寞的。”
对于这句话降谷零不置可否,他笑了下,侧头,任由沾染上君度体温的耳坠穿透耳洞。
不过比起那点单薄的温度,君度不断上升的体温更让人难以忽视。
佩戴上耳坠的瞬间,降谷零偏开头,试图让耳朵降温。
君度揉捻着手指,适时收回手。
克制着没有让笑意出卖自己,他缓声解释道,“耳坠的位置由智脑引导,我什么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