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为清洗干净的降谷零盖上薄被,君度无奈起身再次走进浴室。
他以为他能克制住,但贪酒是他的本能,即便智脑发出电流警告,他也没能停止。
不如说更加兴奋。
镜中的黑发男人戴着象征着有主的项圈,可眼底却是狂暴的猩红。
束缚的锁链更像是某种特殊的加护。
信徒虔诚的信仰早已转化为污秽的爱意。
扫过上身各处咬痕和伤口,凝视锁骨处的血痕,君度轻笑。
果然,独属于他的波本酒并不是什么口感柔顺的品类。
等他走出浴室,床上的睡美人已经清醒。
氤氲的双眸尚还带着情意。
浴袍松垮掩盖不住全身的痕迹。
君度心想,他或许又需要进入浴室。
感受到炽热的视线,降谷零揉额,本想下床却发现腰间的酸痛让人难以行动。
他从未想过这种行为会影响到他的身体机能。
不仅仅是身体,他的大脑也曾产生一瞬的空白。
身体被君度掌控着,生理本能难以自控。
不愿再经历第二次的体验。
或许欢愉间的刺杀会是暗杀者最为正确却又最为错误的选择。
降谷零半靠在床头,侧头看向透过窗帘的晨曦。
看来不能直接喂食饥饿的野兽,偶尔也需要给予填腹的“零食”。
在君度靠近的瞬间,身体仿佛还记得不久前的愉悦和痛苦,本能战栗着。
窥见君度眼中的餍足和意犹未尽,降谷零颇为不快,他浅笑着讥讽道,“真烂。”
“那零愿意陪我练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