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降谷零忽视已久,始终眼巴巴看着他的君度即便知道降谷零是故意这么说,但还是对田纳西产生了杀意。
他垂眸,走在降谷零身旁,“小约翰,你是想让田纳西死吗?”
“怎么会,”降谷零弯了下眼睛,“他这样的人活着才更有用。”
君度静静地凝视着降谷零,而降谷零就这么平静地回望着他,脸上挂着淡笑。
“别想太多,或许你可以认为这是在告诉你怎么取悦我。”
他模仿着君度的口吻调侃着,仿佛不过是句玩笑话,又像是对君度的某种警示。
丢下这一句,降谷零朝之前琴酒来时的方向走去。
金色的发尾晃动,像是戏弄主人过后顽劣的猫咪正在甩动尾巴。
君度莞尔,不过他可不是什么主人,只是等待猫咪伸爪的可怜人。
降谷零漫无目的地漫步在基地走廊。
因发色和肤色,路过的成员见到他的第一眼便知晓了他的身份。
何况在他身后极具压迫感的君度始终如影随形。
刚被琴酒警告,任务差点失手的基安蒂靠在墙边抱着狙击枪一脸不快,看见降谷零的瞬间她举枪拦在他身前。
“你就是波本?”
视线落在她眼下的凤尾蝶纹身上,降谷零挑眉,“基安蒂小姐找我有事?”
基安蒂正要开口,却不期然发现向他们缓步而来的君度。
她整个人浑身一颤,又一次回想起刚进组织时这个表面温和的男人以训练的名义一点点磨灭她的自尊心。
他曾一遍又一遍温柔而耐心地击落她所有射出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