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牌,君度随意瞥了眼自己手里明暗两张牌。
两张五。
这局他的运气不算差,也不算好。
他望向降谷零桌前,明牌是十。
君度勾唇笑了下。
如果零的暗牌是a,那么零将会直接获胜。
这样仿佛被世界眷顾的运气,他喜闻乐见。
但可惜,降谷零依然保持着淡然的扑克脸,没有任何表示。
君度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扫了眼荷官的明牌。
“a”。
一旦荷官的暗牌是十,加上以最大数值11计算的a,这场赌博他和零都会成为败者。
不过君度知道这种情况并不会发生。
穿着黑色马甲的棕发荷官开口,“是否需要购买保险。”
如果荷官真的拥有“a”+“十的王炸牌,那么保险可以让玩家只用支付原赌注一半的赌金。
在场五位玩家中只有一位玩家慌乱不安地提出够买“保险”。
但很遗憾,荷官手里并非王炸牌。
“保险金”不予归还。
君度瞟了眼那位玩家面前岌岌可危的筹码,视线再次落在降谷零脸上。
“双倍。”降谷零随手把眼前剩余的所有筹码推了出去。
君度手指轻点扶手,没有开口。
荷官看向他。
他陡然闷笑道,“双倍。”
他同样推出剩余所有筹码。
“克莱门斯先生,”降谷零故作好意地提醒道,“双倍下注之后只能要一张牌,你确定要放弃要牌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