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是波尔多还是巴贝拉,尸体都已经被炸得粉碎,完全找不出有用的情报。
还是说零察觉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正想着君度看到降谷零走向另一张桌球台前弯下腰,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衣领垂下露出的一小块蜜色。
君度改变坐姿,搭在地上的长腿抬起,双腿交叠。
察觉到那股粘腻的窥探视线,降谷零抬眸朝君度扯了下嘴角。
君度举杯,示意他不会轻举妄动破坏他的计划。
最后的结局没有任何意外。
田纳西输了。
本身就对桌球兴致不大,田纳西恹恹抱着球杆靠在桌球台旁,对降谷零的态度也随意了许多。
“波本,你什么时候学的桌球。”
作为从小在贫民区长大的“约翰”,降谷零轻描淡写地解释,“昨天晚上看了点教学视频。”
其实是在英国看到娱乐室有桌球,他便看了几个晚上的教学和比赛视频。
上手还是今天第一次上手。
田纳西睁大眼睛,脱口而出,“你还真是和君度一模一样。”
没有发现降谷零愣了下,田纳西继续回忆着当年被天才碾压的痛苦。
“君度那家伙也是,好像学什么都很快,”他感叹道,“就比如他很小的时候就拿到医学博士学位,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开了家医院。”
“意外还挺赚钱。”
降谷零若有所思,看田纳西之前的表现,显然组织这边并不清楚君度的财力。
田纳西依然在那里有感而发,“我还记得当初君度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才十几岁就跑去当什么救济医,还当了快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