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唯一意义。
就在这时,金发的青年转过头,绽放出甜蜜的笑容。
神明落入凡尘。
他问,“你很在意?”
君度完全不在意其他人信奉的神明被塑造成什么模样。
何况还是这种被轻易蒙上黑布的劣质作品。
他抚上心口,珍重虔敬,眼中却又带着痴狂,仿佛狂信徒般低喃道,“不,我只在意我所信奉的神明。”
降谷零产生几分真切的诧异,他没有想到君度会是某个教派的信徒。
他感到困惑,君度可不像是会相信神的人。
同时他也有些在意,“哪个教派?”
“零。”
听到自己的名字降谷零点头等待君度接下来的回答。
但君度只是弯腰向他伸出手,“零,如果想要知道的话,作为交换不知道能否请你合跳一曲华尔兹。”
突如其来的要求,这一次降谷零依然不解,他不明白华尔兹意味着什么。
不如说他根本不了解君度。
这样可不利于交易。
降谷零走到君度身前,他调笑道,“这么暗又没有乐曲,君度,你的癖好还真是奇怪。”
君度握住降谷零的手,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背,“不需要那些东西。”
“这只是一次心血来潮。”
他需要做些什么来平复内心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