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或许是现在古矢玲最亲近的人,降谷零没有试图去安慰他。
不恰当的用词只可能加重古矢玲内心的创伤。
所以他只是依偎在古矢玲怀里回应着他的拥抱,“君度,听说明天下雨,早上不会进行跑步训练。”
“但气温依然很高,午休我们应该还会去医务室蹭空调。”
“对了,下雨天浴室估计又会被弄得一团乱,晚上浴室打扫松田他可能会气得想打人。”
“所以君度。”
降谷零笑了下,“我很期待明天你会带什么慰问品给我们。”
“不是我们,”不知何时古矢玲已经停止颤抖,他认真地反驳,“我只想给零带慰问品。”
“萩原他们听到会哭的。”降谷零一本正经地抹黑好友们的形象。
抱住自己的人慢慢松开手,带着留恋和不舍,降谷零收回手仰头看向已经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向浴室的男人。
明显是在落荒而逃。
看起来中途就已经酒醒。
所以这个男人只是将清醒时无法宣泄的痛苦借着酒意向他寻求安抚。
不过估计神智并不算太清明。
又不期然想起那句非分之想,降谷零捂住还在发烫的脖颈,眼神发愣。
应该是不清明的吧。
另一边浴室水手池前,古矢玲沾染酒液的胸膛剧烈起伏,撑在水池两边的双臂青筋外突,手指指节泛青。
镜子中的男人不再是优雅的绅士,而是双目猩红,神情癫狂的疯子,他沉重地喘息着。
体内不断叫嚣着的欲念让他浑身战栗,他想要品尝那般甜蜜的蜜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