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眨了下眼睛,忽然松开木柄,而就在一旁同样收到诸伏景光的暗示,伊达航猛地从松懈下来的古矢玲手里抢到拖把。
古矢玲盯着空荡荡的手无奈,“请不要欺负柔弱的老师。”
伊达航叼着一根牙签爽朗地笑着,“我们这叫尊师重道。”
既然拖把都被抢走,古矢玲举起双手乖乖退到一边,不过在路过降谷零时,他像是发泄似得轻揉了一把那头柔软的金发。
“小朋友,先过来医务室一趟。”
降谷零不解,刚想问为什么,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
手心微红有点破皮,因为多次浸水,还泛着刺痛,但这点痛意比蚊子叮咬也大不到哪去。
他才想起来因为昨天利用鞋带摩擦解开扣索,手掌轻微磨损,但他根本没觉得这有什么。
道场训练都比这受伤严重。
没想到古矢玲会注意到这一点,降谷零在他和诸伏景光共同的微笑攻击下,没有拒绝,他把手上的拖把递给诸伏景光,跟着古矢玲离开浴室。
看着两人离开,萩原研二惊奇地凑到诸伏景光身边,“小诸伏你不觉得你家幼驯染快被抢走了吗?”
诸伏景光抱着两把拖把,毫不在意自家被拐走的幼驯染。
“我很高兴有人能帮我解决zero不关心自己的问题。”
萩原研二故作夸张地叹气,“真好,我家小阵平什么时候才能多出一位男妈妈,这样的话hagi我就能轻松不少了。”
“hagi,”松田阵平出现在萩原研二背后,阴恻恻地笑了下,“你刚刚说了什么?”
萩原研二放开诸伏景光,握住拖把目不斜视地开始拖地,“嗯,浴室真脏。”
诸伏景光眯着眼笑道,“萩原说他想给小阵平找新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