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别说同班同学,卡罗尔连自己上学时交往过的男朋友叫什么都快忘了。
见卡罗尔没说话,似乎担心她觉得自己是在敷衍,凯瑞又补充道:“如果非要说我个人对他的粗浅印象的话——”她斟酌了一下,“让人不太舒服。”
卡罗尔好奇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凯瑞又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放弃。
“说不清楚,想不起来什么关于他的事,只剩一个模糊的感觉。”说着一笑,“你好像对他好像很有兴趣?难道上学期间你们有过什么交集吗?”
“谈不上什么交集。”卡罗尔耸肩,把心里的费解表现在了语气里,“可你至少应该记得他总是被格兰芬多的那一帮人针对吧?”
“格兰芬多的那一帮人?”凯瑞恍然,“你是说掠夺者吗?”
卡罗尔眨了下眼睛。
凯瑞云淡风轻地说:“掠夺者我当然记得,天天惹是生非,令人印象深刻,在我毕业前恐怕没有比他们存在感更强的人了。不过他们在学校里捉弄过的人太多了,斯内普也是其中之一吗?”
其中之一。
卡罗尔扯了扯嘴角,“也许吧。”
一个被霸凌的人,在别人的眼里原来也只不过是给霸凌者增光添色的战绩之一。
两天后,始终没有清醒的斯内普被转移到了谢珀·亚斯塔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