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真人’。”缝合脸男人一个轻巧地落地，无声出现在小林面前，他凑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忽然笑着说道，“…也没有他们说的那麽可怕嘛。”

小林微笑：“谁说我很可怕？”

看她不诅咒死那个造谣的。

盯着她微笑的脸看了一会儿，大约是本能地感觉到不妙，缝合脸男人略过这个话题，反问：“倒是你，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和未来的搭档打声招呼……不行吗？”小林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男人对这个答案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反而看上去对小林更加感兴趣了些：“听说你不单单可以抽取别人的记忆，还能看到其他人的灵魂？”

小林点点脑袋。

“那……”缝合脸男人忽然弯下自己的身子，脸凑到小林跟前，缓缓说道：“你能看见我的灵魂是什麽样的吗？”

小林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事实上，无论是抽取记忆，还是看到灵魂，都是她驱使的僵尸的能力，她本身并不能做到这些事情。

作为底牌存在的那些尸体和死灵，她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全部都和夏油杰说，此时突然被人问到这个问题，小林懵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她随口来了一句：“嗯，我都可以看得到，”她虚睨起双眼，装作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他之後，说，“你的灵魂，简直比这下水道里的水还要污浊，是脏兮兮的黑色呢。”

真人微微瞪大自己的双眼，有些诧异地注视着一脸认真的小林，半晌，他歪了歪脑袋，嘟囔：“你确定。”

明明是在瞎说，却一脸认真的小林，用力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真人沉默半晌，开口：“那我也看得见小林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