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襄亲王去了之后,虽然皇上表面上并未对他降罪,但实际上这三年来,他手里的权柄已然被架空的差不多了。
当初他本是无心之过,但却最终造成了襄亲王早亡,皇上欲杀他的心早已有了,只是他还有些用处,才将这条命留到了现在。
现在他已经没什么用了,恐怕大限亦是不远,所以他今日才会冒险换了酒,就是想再推董鄂婉瑜一把。
如今事已成,他便死而无憾了。
若有来生,他们能相识于少年,他定会牢牢的守着她,叫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他。
现在,他只希望她能在他离开后忘掉这一段不该有的缘分,他不过是个残废之人,实在不值得她惦记。
另一边,董鄂婉瑜走出不远就停了下来,对着小喜子问道:“你师父最近总见的那个宫女叫什么来着,他说要调到我宫里伺候,我没记住名字。”
小喜子一脸懵:“什么宫女,奴才没听师父提过啊,要不奴才回去问问,再叫人去向您回禀?”
“算了,你还是别问了,”
董鄂婉瑜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万一他不想叫你知道,你问了怕是要受罚的,还是等他想起来再说吧。”
“哎,谢谢贤主子,”小喜子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奴才还没恭喜贤主子晋封大喜呢!”
董鄂婉瑜看着吴良辅的屋子眯了眯眼睛:“你若是真想谢我,便帮我好生照看着你师父吧,我瞧着他今儿跪得猛了,怕是磕到了膝盖,你不必送我了,回去给他上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