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瞧着谨雅对傅达礼也有些情意,我可不想做那打鸳鸯的棍子,”
昭宁叹了口气,“就按你说的吧,等回了京城,安排他们多见一见,这事儿不急。”
谨云含笑应下,又道:“奴才听说跟果儿定亲的那个瘸腿书生,如今在京城已是小有名气的先生了,就连上一届的进士里都有人曾向他求教,现在京城里可是好多人家都想将女儿嫁给他呢,可他却一直守着婚约,说要等果儿出宫。”
“那就让他守着吧,等到果儿满十八再说。”
昭宁并不在意那人所谓的守着,果儿是她身边的大宫女,自是奇货可居,惦记的人多了,若不是家里给定了婚约,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无官无品的书生。
那书生愿意等,并不能说明他人品好,也说不定只是他颇有心机看得懂娶果儿的好处罢了,还是要派人多了解了解,才能下定论。
左右果儿还小,并不着急,别说十八了,便是留到二十五,也照样有一大堆人愿意求娶。
“奴才瞧着果儿也是不着急的,只是她额娘急,已经往宫里问过好几回了,非逼着她向主子求恩典,她这次不愿意跟着出来也是因为这个,好在她额娘那儿推说在主子面前不得脸面,省的她额娘心比天高。”
谨云说了许多,就是为了替果儿解释几句,她知道果儿不愿意跟着出来的事儿叫昭宁有些不高兴。
“随她吧,这丫头长大了,心思也变多了,总不肯与我说实话,好像她这点子事儿能有多麻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