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好的奴才在,朕能安的了吗?”

顺治冷笑道,“吴良辅,朕这些年给你的恩宠是不是太多了,叫你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哎呦,万岁爷,您这么说不是要奴才的命吗?”

吴良辅连连磕头,“奴才的一切都是万岁爷给的,奴才决计不敢忘!”

“你倒是还知道,”顺治示意林升将那放着一只耳坠子的托盘送到吴良辅的面前,“那你现在就给朕说说,这玩意你买来,是打算用在谁身上啊?”

吴良辅装出大惊失色的模样,又磕头道:“万岁爷息怒,奴才万死!奴才,奴才也是受人所托,才,才,万岁爷,奴才已经找人仔细问过了,这里面的药只有催情的功效,决计不会伤身啊!”

“奴才糊涂,奴才也是觉得这不过是夫妻情趣之物,无伤大雅,才敢帮忙的,还请万岁爷降罪!”

“无伤大雅,”顺治狂怒,“就是因为你这情趣之物,害了襄亲王,吴良辅,你有几个脑袋能赔?!”

吴良辅继续大惊:“襄亲王?怎么会害了襄亲王?这东西奴才是给了董鄂庶妃啊,她怎么会——”

董鄂婉瑜?

昭宁瞪大了眼睛,这事儿怎么又能扯上董鄂婉瑜了?

“吴良辅,你说你将耳坠子给了董鄂庶妃,按你的意思,是董鄂庶妃明知道这耳坠子里装了催情的药,还将它送到了襄亲王福晋的面前?”

昭宁故意没有提及小尹子之事,就是想要试一试吴良辅。

吴良辅回道:“回皇后娘娘,奴才实在是不知道内情啊,但奴才觉得,董鄂庶妃与襄亲王福晋是亲姐妹,也许,也许是误送了?不如还是派人去问一问董鄂庶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