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瞥了瞥他,“要见就见,何必用这种方式?”
容若背着手,故意道:“我哪儿知道?下回别叫我掺和了!”他往前走了几步,忽而笑着转身,“不对,下回多多争吵,给我机会掺和!”
挽月忽而明白过来,笑着追上去,“你是不是讹了他许多好处?都讹到什么了?”
容若得意一扬眉,“唉,该说你懂他,还是夸你聪明?我都替他隐隐担心。”
“他是皇帝,你替他忧心什么?不如忧心你自个儿!”
听雪斋很大,起了两座席,公子一边,小姐们一边。不一会儿便有婢女来上茶,“这茶是用今日梅花枝头雪水新煮的,茶是云南运过来的,尝尝看。”
各人纷纷饮了,果真是好茶!清香扑鼻。
挽月却并未在落座的人中看见那人,不禁有几分好奇。
茶喝了一盏又一盏,连天都隐有再次下雪之态。却始终未见那人的身影。
席间,两边的人以雪作诗,对对子,去前院用了午膳。晌午过后,又都饮了几杯梅花酒,容若也显摆起自己得的一本古籍乐谱,弹起筝来。
过了申时,天色向晚,又飘起雪粒子来。
“阿月!”容若微醺,手肘撑着在桌子上,柔声同她道:“我侄女在前院品兰轩等你,说你上回给她做的一个小兔子她很喜欢,可惜丢了,让你再给她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