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不自然地别过去一下脸,心道:大姑子与嫂子之间的关系一向微妙,也就是自己来的晚,也少在温哲面前晃悠。不然恐怕也不少遭埋汰。
她转念又想,“可这一打,再赶走。不就坐实了,那事儿是真的?”
乐薇脸颊突然闻言红了红,像煮熟的螃蟹似的。
“你好端端红什么脸啊?”
乐薇东瞧瞧西望望,见无人后,凑到挽月耳边,同她说了几句。刚说完,挽月的脸也红了,“你别瞎说,成日里就爱听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怪不得那日我阿玛要唬你。”
乐薇急了,“真的,有不止一个下人瞧见了,那谁老往春和苑跑呢。有时候还是晚上。就你刚来那日,还记得么?她为难你,不让你进门儿,后来闹了脾气不来吃晚饭。也是额尔赫去劝的。家里人的话呀,也就吉兰和额尔赫的,她肯听。”
挽月心里道:这些京城的高门大户人家,深宅内院里阴私事情不少,她虽也早有耳闻。但听到自家头上来,心里还是感觉怪不是滋味。
有过两任丈夫的大小姐,同家中管事不清不楚,搁在哪朝哪代哪户人家都是桩不光彩的事情。可若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一个和离过,一个是鳏夫,身边都无其他伴侣,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她扭过脸去思忖的间隙,一字头上插着的一根簪子,引起了乐薇的注意。
“这我怎么没见过?”乐薇刚一伸手,挽月回过神来,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痛!痛!小姑姑!”乐薇吃痛忙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