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

“奴才在!”

皇上赶紧冲他做了两下催促的手势,“去御膳房提两食篮点心蜜饯,还和以前一样。多的那份给淑宁郡主,另一份给塔娜公主。别给错了。”

昭仁殿的事情曹寅刚才就在勤懋殿,自然是听得真真儿的,这会儿皇上让送东西,既是安抚也是提醒:宫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皇上和太皇太后只要想知道,都是知道的。

还和以前一样?这个话就耐人寻味了。

以前什么样儿?他拢共替皇上办过两回这事儿,都是送给挽月的。还给淑宁郡主的多一些,那不就是两人份的意思?关键是口味还都是按挽月的口味准备的,人家郡主多半不喜欢,您这真是……对姐姐妹妹和“旁人”偏心大了,表姐妹只是捎带上沾光的。

徐乾学刚讲完一堂课,讲的是《女则》。这些在家里都听烂了,再来一遍,而且讲得更严厉,很多小姐都面上遮掩心里怨言。

宫女将淑宁郡主和挽月一起请到隔壁偏殿歇息,曹寅的食篮也送了上来。一看到曹寅,挽月便知道,这定是皇上知道今日之事了。

“格格,皇上安抚您,说科尔沁公主是客,平日豪爽惯了,也不大习惯这边的规矩,您多担待。”

这话明显多少还是向着她的,虽然是客气话,但吴灵珊也领情了,对曹寅点头笑笑,“有劳了。”

定睛一瞧,“呀,这太多了,我也不大爱吃甜腻的。月儿,我记得你爱吃这个吧?”吴灵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