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被册封,可远不止妃位即止。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巴结谁。就算还有郡主在,却也没有人敢站出来为其同塔娜公主辩驳一番。

“郡主的书案,未经其允许,也是你们能随便移的吗?”挽月没有同她们客气。

站在塔娜那张桌案旁的两个婢女拉着脸,如两座小山一动不动。她们似乎是不大听得懂这边的话,但也并没有流露出想要了解挽月刚才所说话意思的意愿。只两眼睛紧紧盯着挽月的举动,生怕她过来亲自动那桌子似的。

这时候吴灵珊也进来了。

“郡主万福!”

和昨日相比,所有人尽管都给她请了安,但投向她的眼神却大不一样。有着同情,有着愧疚,有着存了看热闹的心,还有的惶恐低下头去。

吴灵珊是个七窍玲珑心,从她们的眼神和一进门的气氛便觉察出异样。待走过来,瞧见自己昨日的桌案和站在桌案旁的两个高壮女使,登时便明白过来。白皙的小脸一下子涨得绯红,心口也似在不停起伏。

她指着两个女使的手微微颤抖,“谁准你们动本宫的东西!”她们吴家是人质不错,可皇上和太皇太后未曾苛待,这么多年明面上也算礼遇。她阿玛尚有从一品虚衔,更不用说额娘好歹也算长公主,哪里就能容得找这些除了爱新觉罗家以外的人也来欺侮?

挽月知晓她从娘胎里带来不足之症,身子不好不能大悲大喜,赶忙扶着她,“格格,莫要动气。凡事总有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