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极有可能。
挽月蹙眉,倒也不惧。一来,她并未犯错,是公主无礼在先。二来,她觉得太皇太后作为辅佐三代帝王的大女人,不应当是个只知道袒护自己人而不辨是非的人。所以便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同宫女道:“烦劳姑姑前面带路了。”
刚走到宫门口,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玉屏!”
此次在储秀宫伺候她的宫女,仍是上回在南苑行宫里的宫女,她也相处习惯了。
“小姐。”
“我屋里桌上有个食篮,你帮我送给曹寅曹大爷,看他是否下值。就说我们几个伴读多谢他送的点心。因太皇太后寻我去慈宁宫说话,我便不能亲自还给他了。改日再重谢。”
“是!”
落日余晖照进勤懋殿,被窗棂上的花纹割成了一道道格子,铺在地砖和墙上。
曹寅着急忙火一路小跑过来,见索额图、图海、沙澄几个大人正在议事,心下着急握拳一锤手心。
还好皇上本就和几个大人说得差不多了,其余人也告退离开。曹寅躬身行礼,待人都走后,忙跑进去。
玄烨不大高兴,“什么事儿猴急猴急的?”
曹寅心道:这会儿你看不起我,待会儿有你嘴软的时候!“挽月姑娘被太皇太后叫到慈宁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