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请等儿吧!”
小二兴冲冲地下楼吩咐大厨准备菜去了。
容若只笑而不语看着曹寅,挽月忍不住対曹寅道:“有病吧?吃的完么你?”
曹寅振振有词,“爷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容若扣扣搜搜点的什么呀?小家子气!我给加点儿怎么了?知道爷平时一顿吃多少道菜么?”
挽月:那倒也是!人家是皇帝么,哪儿能跟她们老百姓比?
容若嗤笑一声,“你少公报私仇,不私报公仇。亏我昨天好心好意提溜东西去看望你。看来那天皇上让你数的钱还不够。”
曹寅一下子吃瘪了,涨红了脸,“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皇上対我好着呢!”
挽月悄悄问玄烨道:“他们两个一直这样么?您也不管管?”
玄烨浅笑道:“臣子抱团,君主不安。臣子不睦,君主安睡。”
挽月一听,大为不解,仔细在心里一琢磨,便明白过来,嫣然一笑道:“他俩斗嘴,互相不服气,所以就会更卖力地给您做事儿,希望能比対方从您那儿得到更多认可和重用。您呢,鹬蚌相争渔人获利,只要看着他们斗就好了。”
怪不得后期,康熙任由索额图和明珠明争暗斗,他反而安心。果然当皇帝用人是一门学问啊!可眼下呢,她阿玛鳌拜是一头独大,没有能与之抗衡的人,索额图和明珠都尚年轻,在朝中资历威望都不够。鄂必隆和鳌拜是一头的,苏克萨哈就更势单力薄了。
这么一看,如果她是皇帝,可能也会视鳌拜如心上一根刺。
谁能做鳌拜的対手呢?这会儿,挽月竟然希望他阿玛能有个対手,他老人家斗一斗,兴许就不想跟皇上杠了。而皇上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分分心不天天盯着她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