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前途未卜,她不敢对放任自己对任何人萌生不该有的情愫。一个不慎,就会连累对方全家。

马齐不知挽月的心思,仍不甘心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我都去给你弄来!”

挽月哭笑不得,“尚书府便这等富裕?银子多也不能这么造呀!”

乐薇指指马齐,为她小舅舅架势道:“他家隐富,祖上起就很富的。只是不外露而已。”

马齐一瞬间眼神亮了起来,冲乐薇流露一个感激的挑眉神态。

挽月倒好奇了,“咱家富,还是他家富?”

马齐来了精神,“这不好比了,毕竟谁都没有把所有产业都摊开来看。鳌中堂府邸我家自是不敢相提并论,不过放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你家有米行,纵横南北;我家在山西,有煤窑的生意。”

“私采?”

“当然不是!私采是要杀头的。”马齐拍着胸口,“这我不便多说,总之也能落好处一二。”

原来人家是真的有矿啊!挽月慨叹,这帮子皇亲国戚她算真见识了。皇城根下天子近臣,关系都盘根错节,背后利益也很复杂。像马齐家这般,定是替皇家在山西开采了。他鳌拜米思翰在户部管国库,守着皇帝的银子,这也难怪了。

听到马齐提起,挽月才知晓一丁点,又问乐薇道:“我们家还有米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