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翰一思忖,觉得有道理。“那……这错还要认么?”
鳌拜正色,“当然要认!只不过不是在这里,还得看皇上宣不宣。”
米思翰当即了然,“这样,我同大人先面见皇上,探探情况再说。犬子令爱留在马车里,待宣再入。”
“我也是此意。”
两人商定后,便吩咐好了各自子女。
米思翰一边解绑,一边板着脸指指马齐,“你小子要是再敢胡来,以后别想出门,更别想去你堂姐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是为了这个丫头!”
马齐这次吃了教训,也不敢造次,“儿子清楚了,让阿玛操心了。”
待鳌拜和米思翰进宫后,马齐便下来同挽月说话,他现在马车边宽慰她道:“月儿你别害怕,这事儿都是我一人所为,与你无关。我会保护你的。而且我总听阿玛说,皇上宅心仁厚,是个明君。不知者无罪,皇上不会怪我们的。”
挽月心道:那你可把他想得太美好了,咱这位皇帝可是只假装睡觉、随时觉醒的幼狮。这下好了,清除鳌拜的理由又多了一条,不知道将来的罪诏上会不会多一条“教女不严,以致触怒龙颜”。
一辆正红顶子明黄暗纹的马车从宫里驶出来,里面传出重重几声咳嗽。
挽月好奇循声望去,只闻其声,马车严严实实不见人。
“是宫里的哪位主子病了吗?”